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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胸并不大,戴了可能是加厚的bra,但她的表情却像是赤身裸体。
我的手向下滑,她闭着眼睛把我的手拉上来,放在自己胸前。
连衣裙真的没办法,但是坚持不懈总有收获。
当我的手指已在她腿上流连良久,她才突然惊醒般地按住我的手,胀红了脸说我怕。
我轻声安慰她,我记得你说的,我不会做什么的。
我们试试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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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“别的”我也没试过。我掀起她的白裙,把脸贴在她的腿上。她的腿上也汗津津的,手指捏着裙摆,严阵以待地遮住腿间。我突然童心大起,分开她的膝盖开始轻舔她腿上的汗珠。
她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两股战战,膝盖用力向里并, 可是我蹲在她腿间,她的抵抗注定只能是象征性的。
我细细品尝她细腻白皙的腿,试图用舌尖把她的鸡皮疙瘩舔平,她左推右挡虚弱抵抗,直到我的鼻尖碰到那层棉布。
我贴紧她闻了闻,热乎乎的,鼻端恍惚有淡淡的汗味和浓郁的姑娘的香气。
她原本捂紧裙子的手松开了,捂着脸向后倒在床上,膝头的抵抗再无意义,无奈地散在两边。
我的双手向上滑到腿跟,拇指拨开棉布,在里面轻轻抚弄。嗯,不是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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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艰难地从床板上抬起头向下看我,手也不再捂脸,伸下来紧紧掐住我的肩膀,掐得我好疼。
我已经用手指探明了地形,拨开一些,把棉布和她一起含在嘴里。
她惊叫一声,倒回床上,两腿猛地收紧。
跳舞的姑娘腿是有力气,但总归没有一个成年男人的双手有力气。
她身不由己,先是轻声哀求,可惜我心似铁,充耳不闻。
左右飘摇,层层递进,含在唇间轻扫。
我记得我的舌尖尝到有点微酸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。
她渐渐话不成句。
跳舞的姑娘腰身弓得好高。
她终于屈服了,捂脸抬腰,给我机会把碍事的棉布挂在一边膝头,予取予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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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日午后,外面金光万丈,屋里眼冒金星。
然而我终于没有再多做什么。
剩下的时间,我抱着她,绵绵细语。
只是不许她再穿上。
后来我带她到家里吃饭,我父母挺喜欢她。
后来我在她租住的地方要了她。她哭了。
后来我没有出国,她飞去了英国。
我记得在寒冷的公交车站,她上车前,笑着对我说,还是算了吧,我太累了。
说完她又哭了。
时至今日,我已记不起为什么不行,我已无法理解为什么不行。
我的这些事故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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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间休息,讲讲我没糟蹋过的(笑),呃,避免了事故的(正经脸)。
这么说起来,我的姑娘们基本全都是姐姐。只有有两位比我小的,我都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……吧?
认识元气少女也是在bbs上,比我低一年级,还是金花们的学校。
我们真没聊什么特殊的话题,就是她老找我说话,每天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,有时候跟我说她们班同学怎么怎么样啦,老师如何如何古板啦,来例假不能吃辣的又很想吃啦什么的。
其时我的心和身体流离失所,每天积累着戾气,看到她天然无知的样子,心情也会好一点。
后来她和父母到北京来玩,约了我晚上见面。
还是挺奇特的,我到她们住的酒店,从她父母的手里把她接过来,再三保证按时送她回来。
我是挺坦荡的,但还是出了一头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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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本人看着挺小的,在我旁边闷头走路,完全不像平时叽叽喳喳的。
为了活跃气氛,我拉了她的手。
呃……真的是为了活跃气氛。
她就老老实实让我拉着,我像拖着小朋友一样带她走了一圈,吃了顿羊肉串,然后把已经变得活蹦乱跳的她送回酒店。
她回去以后,在别的版面偷偷发了篇文章,忍了一段时间,又别别扭扭地叫我去看。
我打开一看,“……我在心里狂喊着,他牵我手了!他牵我手了!……”
她傲娇地说,我可没有喜欢你哦。
过了一会又泄气地说,你不会喜欢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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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她挺好看的,又青涩又懵懂,让人想把她理顺。
可是她说得对,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谁。
我们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,直到今天。
研究生的时候我去那座南方城市出差,抽空见了金庸姑娘,她已婚未育,在小学风生水起。
元气少女工作了,还没恋爱。我趁她中午休息的时候和她在热得要死的大街上走了一段,再把她送回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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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位比我小的姑娘,是不同系的师妹。
我在学校里很低调,闷头做一些自己的事情,整块的课余时间主要投入一个音乐方面的社团,不参加很热闹的那些团体。
当时有人说我像仙人,但其实等我上研究生以后,有个同实验室的好朋友,满脸络腮胡子,每天趿拉着片鞋,提个手提包,在川流不息的自行车集团军里慢慢踱到实验室,我觉得那才是仙人。
拉回来,所以说我本来是不应该认识师妹的。
还是bbs。不过是本校的bbs。
师妹正经是个文艺青年,混迹于文学和哲学版面,有时候拖着我坐公共汽车去听音乐会,有时候拖着我去咖啡馆里参加沙龙,那帮人一坐下来讨论的都是福柯说什么什么。
唉呀,确实自惭形秽。
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看上我的,大概整天和形而上的家伙们在一起也需要休息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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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说是看上呢,我们两个也一直没明说,就是整天混在一起,混在一起,混在一起。
有时候她下了课,我就和她一起骑自行车去食堂吃饭,或者一起去图书馆自习。
跟那些校园情侣挺像的。
和很多姑娘不一样,我们从来没互相打过宿舍电话。
都是网上说话。
后来有一天我是拉她手了还是亲她嘴了,我忘记了。
就记得她把我抱得紧紧的。
我这个爱逗姑娘的毛病改不了。
一本正经的姑娘吧,总让人有打开外壳看看里面的冲动。
我说的一本正经不是道学的那种,而是很认真地生活的样子。
我知道我那时候挺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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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过了一段,忘记具体是什么时候了,反正大伙还都穿着秋裤。
我家正好周末没人,我请她来,我们一起看电视,一起下楼在菜市场买了肉和菜,我给她做饭吃。
我的本意是好的,她独自在北京念书,天寒地冻,我想给她家的感觉。
不过晚上我跑去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了,这就没那么高尚了。
还都穿着秋裤。
熄灯之前,我还一边抚摸着她的短发,一边给她念故事,试图哄睡她。
可她睡不着,这是她头一次和亲爹以外的男人睡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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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好合上书,关了灯。黑暗里她的眼睛闪闪发光。
寒冷的夜晚,温暖而柔软的姑娘,呼吸可闻,触手可及。
我把她吻得七荤八素。
她没试过舌吻,跟我说“好像魂儿要被吸出来了”。
这应该比《哈利波特》引进中国早吧。
难免情动。
秋衣和bra都已在缠吻中不知所终,我试图在她的小白兔上种草莓,但没成功。
我到现在都还不会种草莓。
我拥着她火热的身体,右手从后面滑进了秋裤。
理所当然一片泥泞。
她全身都抖起来,手反过来在后腰上扒拉了几下未果,只好伸手推我。
“我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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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黑暗里,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,但是她的脸好烫,喘息好重,颤抖好微弱。
她是真害怕。
我把手拿出来,拍拍她的背,顺手抹在她后背上。
她噗一下笑出声来,说我讨厌。
我松手放她起身穿衣,她说我的口水涂在胸前太冷。
恐惧既去,她又认真起来,掐捏着我的腰问我,你怎么那么坏呀,你怎么那么坏?
我抓住她的手,放在我下面。
她的手虚弱地要逃走,被我按住,她不再躲避,轻轻握住。
我教她缓缓移动。
见她逐渐掌握,我紧紧抱住她,咬着耳朵喘息。
她自顾不暇,动作机械却越来越快。
猛然间,她的秋裤报销了。
我头一次见她这么愁眉苦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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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码这个晚上没关系。
第二天,我给她另找了一条我的秋裤救急。换下来的我给洗了,准备等晾干了带给她。
然而等我把她的还给她,等她把我的还给我,已经是分开以后的事了。
忘记了因为什么起了争吵,一定是非常小的小事。
经验一,找对象最好能躲着点特受姑娘欢迎的人,受欢迎的人可能非常容易焦躁,容易失去耐心。
我们赌气不再一起活动,也不和对方说话,到她和我说第一句话的时候,已经是几个月以后。
其实挺可惜的。开始时没有正式开始,结束时也没有正式结束。
经验二,仪式感有时候显得没必要,但有时候会让你多想想,再留一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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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我们没有再联系,只是从共同的朋友那听说她去当了公务员。
又过了好些年,我偶尔上学校的bbs,碰到她,打了个招呼。
她也淡淡的,聊了聊近况。
就在我快下线的时候,她突然说,这么多年,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。
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?
我登时汗毛直竖。
我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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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来,每一个姑娘,我都这样问自己,然而我不知道。
某时某刻,那种温暖,那种喜悦,那种倾慕,那种想要给出所有的冲动,那种伤人伤己的伤心和颓丧,都如此真实。
可是如果是爱,为什么不了了之的时候如释重负。
我想我不是一个坏人,但是午夜梦回,想起伤过的那些心,常常要出一身冷汗。
然而此时此刻,我只好掩埋那些疑问,真诚地说,当然爱过。
她说谢谢,然后下线了。
我不知道她想这个问题想了多少年,是不是像我想竹子姑娘到底有没有爱过我那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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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南姑娘住在江南的一座小城。
一次旅行的中途,我在她的城市稍作停留,她来接我。
我真没想到,这样一个小城,网上那么温和平常的姑娘,有这么好看。
冬日清晨的江南,寒气逼人,她之前常常抱怨手冻得红红的,要生冻疮。
我稀里糊涂地就伸出手去,抓住她的手。
我的手从来很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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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就任我拉着她的手,嘴角带笑。
之前完全没说过要怎么怎么样,其实都是我手欠。
我们上了一辆起码挤进了二十多人的中巴,并幸运地坐到了座位,要颠簸一个小时才能到。
在窗边并排而坐,旁边是扁担,竹筐,各式各样的包,咧着嘴大笑大喊的人。
她和我相视而笑,没有说话,我就把她的手包在我的手心里,缓缓地揉搓。
她的手确实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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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旅馆放下行李,她要去单位拿东西,我跟她一起去。
没有暖气的南方,在小城的街道上晒晒太阳是很舒服的。
上午十点多,街道已经热闹起来,电动车膝盖贴膝盖地挤作一团,汽车大声按着喇叭,那声音像是很生气,但只是把你吓一跳,他就轻轻快快地超过去了。
她大专毕业以后,托了家里的关系在小城里当公务员,办公室里都是大妈,胳膊上戴着套袖,桌上放一杯茶。
她用我听不太懂的南方话和人交谈,我就坐在椅子上看她,偶尔有人好奇地问她关于我的事,她会以几个简单的音节来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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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小时候被妈妈带着去上班的时候。
有些东西是相似的,比如对环境的懵然不知,和平安详的“无关”感,还有一些好奇但善意的飘过来的眼神。
只有她,是我和外界唯一的联系。
在这样的时候,她会对我笑笑,再对他们笑笑,明亮的笑容在短发里一闪,像是普通的单纯美丽的女孩子。
我不禁有些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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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的时候我们回到旅馆,她有些感冒,脱了外衣在我的床上休息。
旅馆房间的光线很暗,我坐在床头看着她美丽的脸,长长的睫毛阖在一起,轻轻扇动。
又是一个没有仪式感的开始。
我的手在她的脸上轻抚,心里充满柔情。
天黑的时候,她有点发烧,我起身轻轻关上门,在街道上找到一家永和。
南方的永和和北京的永和简直不是一种东西,南方永和的小笼包里有滚烫的油汁,北京永和的小笼包干瘪得像木乃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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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吃了我带回来的小笼包、皮蛋瘦肉粥、肉松,精神好多了。
然后她把身体缩回被子里,说我不想回家了。
她的家庭不太圆满,从小妈妈就和爸爸很凶地吵架,她很害怕,长大以后一直想离开。
两个人安静地说话,那些过去的事情在黑暗里慢慢流淌。
我吻了她微热的额头。她把被子撩开,说你要不要进来。
叙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,黑暗里只留下喘息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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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过男朋友,但还是挺保守的,捂着脸完全任我摆布,只在我要吃她的时候拼命拉我上来。
这么好看的姑娘,不吃可惜了。
然后一切都很好。
只能说,我这时的水平,给她欢愉完全绰绰有余,顺道把她的感冒都治好了。
抱着退了烧乖乖睡去的她,我还睡不着。
以后可怎么办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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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晨,她在我的怀里睁开眼睛,像新娘子一样害羞,闷在被窝里咬我的胳膊。
可是腿又缠了上来,被我烫了一下,一抖。
冬日清晨在被窝里抱着,太舒服。
她用两根手指捏住我,一副又爱又怕的样子。
我按住她的手问,感冒好点没有?
她笑嘻嘻地说,你真是一,剂,灵,药。
吃药的话,一次肯定不够的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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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以后,我们频繁地写信联系。
她说她想念的我眼睛眉毛,嘴唇鼻子,手指身体。
她说她要离开那座小城,到北京来继续读书,努力工作,和我结婚,生小孩。
我也想念她。
结婚生小孩还早,但我想给她惊喜。
我偷偷买了张火车票,又去了那座小城。
这条路我是走过一遍的,一样的寒冷清晨,一样的拥挤而颠簸的中巴。
我坐在一样的扁担竹筐和包袱之间,抑制不住地笑。
现在我想,那应该是爱情吧。不应该不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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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她单位的楼下,我把行李放在保安那,定定神上楼去。
她在办公室里,背对着门站着和人说话,也戴着套袖。
听见我叫她,她转过头看见我。
怎么形容呢,就好像亮闪闪的笑容从她美丽的眼睛里一下子溢出来。
她克制地走过来,让我等她一会,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她,好几次差点绊倒,又轻盈地跳起来。
交代完工作,她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,慢慢走下楼梯,一直到走出楼门口,她才问我,你怎么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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