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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脸被窗口透进来的微光映成蓝色,短发在耳边晃动,双手按住我的胸口,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,向上的时候膝盖压得床吱吱直响,向下的时候又颇为缓慢,最后慢慢坐到了底。
其实她的动作并不算纯熟,不过当时我屁也不懂,直到后来又遇到个姑娘。
她在上面玩了一会,就瘫倒在我身上,我一摸她的背,全是汗。
然后该我了。
我把她翻到下面,跪坐在她身前,借着刚才的滑腻频频叩关,却总不得其门而入,刚才的温暖记忆还留在敏感词上,我像没带钥匙又着急回家尿尿的小孩子,满头大汗。
直到她低声说“不是那~”,伸手帮我。
唉呀。
后来又滑出去好几次,但总体顺利,我流连忘返,她开始唱歌,我膝盖酸痛。
喷薄而出的时刻不期而至,感觉好像在一百米的滑梯上被人推了一把,大喊大叫手舞足蹈却无法阻止下坠。百忙之中我想起书上的教诲,还想弓身抽出,她听见我的喊叫,用双腿把我锁住,双臂搂住我汗津津的后背。
我也紧紧搂住她,只剩喘息的份。
但心里出乎意料的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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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我搂在身上,像安慰小孩似的抚摸的我头发,轻声问我“好吗?”
我的头埋在她的颈间,鼻子里嗯了一声,然后感觉到她在夹我。
张爱玲那个灵魂通道说可能是对的,起码我眼睁睁地看着妩媚的姑娘变得纯真,冷艳的姑娘变得柔媚。
床没法睡了,正中间湿了一大滩。我们跳下床去洗手间拿毛巾回来垫了一层。
她又像刚开始那样靠在我的肩膀上,我的手从她颈后围住她的身体,间或伸出手指拨弄她仍然挺立的胸前。
初次的体会有些过于震撼,以至于刚刚结束我马上又开始怀念。
刚才是很好的,唯一的遗憾是好像我被她吃了。
我扳起她的脸,再度吻她。这次我主导,她顺从,我细细品尝她的唇瓣,每一瓣都反复啜饮,手上不停。然后是耳朵,颈子,锁骨。她很柔软,握在手里好像要从指缝里流走,我把它们揉成各种形状,最后聚在一起仔细吮吸。
穿着衣服完全看不出来呀。
等她终于伸手拉我,我们又来了一次。
这一回大开大阖,不似之前近身短打。
我发现我的形状适合从后面,她也同意。
她是用喊声同意的。
半夜三更,这样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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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天其实比夏天更适合作战。赤裸着在被窝里拥抱,那种亲昵的感觉是热烘烘的夏天没有的,再说夏天还有硌人的凉席,我最适合的姿势膝盖太疼了。
清晨我醒来,发现她仍在梦中,背对着我,头还枕着我的胳膊,然而我一点也不觉得酸。
天光已亮,环视这个陌生而安全的一居室,终于看清她放在床头的内衣是蓝色的。
我轻轻半转身拥住她,只觉无比温馨。
只是一个煞风景的家伙还是顶在了她的臀间。
我还能动弹的那只手穿过她的腋下,轻握丰润,捻动指尖。
她呢喃几声又睡去了。
我又抽出手来向下,滑进臀间拨弄,终于水落石出。
从我后来的经验看,似乎女孩子在清晨稍加点拨也容易湿润的,不知道是不是和男生早晨升旗一样。
半梦半醒之间,更为销魂。
然后我大概三天没去上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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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想来颇为不可思议,我初尝滋味血气方刚,她索需无度片刻不离。
就是租房给我的老兄可能有点惨。
到后来我们两个都有点肿了,但姑娘还不肯干休。我记得她让我坐在床边,一边吃一边抬头看我,那个眼神我到今天都记得。
像是真想要把我吃进肚子里带回南方去。
送走山东姑娘以后,我回到学校里,走路腿都发抖,冬天的太阳晒得我睁不开眼。
破处到此结束,然而关系还得继续。
她回去以后,像变了个人似的,每天打电话哭,说想我,心里难受。
我结束了和妩媚姑娘的关系,也有些心力交瘁。
我这个人,享受不了齐人之福。
有时候妩媚姑娘又到她宿舍来长谈,两个人相对流泪,可是她心里想的事情说出来要死人的。
我能理解这种感觉,但在电话这边无能为力。
最终还是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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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山东姑娘,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我开玩笑说要是我找不到工作怎么办。
那时候我其实颇为自负,但是想逗逗她。
她沉默了一下,为难地说,实在不行我养你也行啊。
后来想起来,心里好酸。
过了好几年,大家都风平浪静了以后,她们两个都来到北京工作,结婚生子。妩媚姑娘信了教,沉默在通讯录里渐渐不知所终,山东姑娘今天还有联系。
前三位姑娘,从春天到冬天,把我从僵硬坚守的单恋之中拉了出来。
但是她们没有告诉我,两个人的爱情到底是什么。
它到底应该如何发生,应该如何维持,而正常的结束原本应该是什么样。
深情和长情,我知道它在单恋里的样子,但是我离开那块浮木的时候,它们并没有一起在新的感情里生根。
我走进了一个没有约束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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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写得有些心力交瘁,换换口味。
前面提到那个bbs版面的四朵金花,我其实都有一段或深或浅的缘分。
和山东姑娘结束了之后,我陷入了唐璜式的生活。
也许每个年轻人都会有那么一个阶段,你突然发现生活之中充满了那么多可能性,而约束少得可怜。
那时的我没法抗拒这种可能性:你看着一个还不错的姑娘,心里知道只要你想,她就是你的。
现在我早不会了,但是我知道好多人到了我现在这个年纪也还一样抗拒不了。
后来在网上看到《最好的时光》里的一句话:你想和她上床,她也想和你上床,你们都知道总有一天你们会上床,但不知道你们会在哪一天上床。
除了我一般差不多知道以外,大概就是这种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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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说金花。
在网上写东西,当然会展现自己想给人看的,隐藏自己不想给人看的,谈不到多么真实。
但是啊,文字毕竟能造成一种心灵的交流,那种吸引是比日常相遇更直接的。
和前三朵金花交往的时候,我就认识她了。
她的id很独特,用的是一个金庸小说里的名字。
四朵金花的文字各有特色,竹子姑娘学法律,洋洋洒洒飘飘欲仙;妩媚姑娘学英语,引经据典繁复华丽;山东姑娘学经济,冷艳灰暗哥特风格。
金庸姑娘学教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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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童话风格,质朴刚健有生命力。有时候我怀疑她是不是要当体育老师的。
她的快乐很真实,烦恼也很真实。
有一个孩子气但是爱她的男朋友,反反复复。
我们其实没有聊过什么风月,就是稳稳当当地说话,她说她的烦恼,我讲我的看法。有一次忘了说什么了,她说我欠她一个拥抱。
那时候我正身不由己地从一个姑娘流落到另一个姑娘,也没心思再开一个副本。
只不过有一天她突然说要来找我。她快毕业了,毕业要去找工作,也许结婚。
结婚之前想看看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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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每天带着她四处乱逛,送她回住的地方,然后离开。
其实我感觉到了可能性的召唤,只不过那时候有个稳稳当当说话的女性朋友真的不容易啊。
一直到她走的那一天,我送她到月台。时值晚间,乱糟糟的人群里,她磨磨蹭蹭欲言又止。
我张开双臂,坦然地说,我还欠你一个拥抱。
她几乎是扑到我怀里,紧紧抱着我,热气喷到我脖子上。
我当时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好大。
我没法抱回去,只能像哄小孩似的轻轻在她的背上拍,等待她结束。
她松开我,从脖子上解下一个玉坠,是一只小海豚,挂在红绳上。
是她一直戴的,现在送给我。
我把海豚挂在脖子上,送她上车。
后来,她在小学当老师,我看到她和她的学生们得奖的照片。
结婚生子。
现在想想,她长得很端庄,是个正房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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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本来是想写小黄文的,只是多年以后突然回顾,难免有些伤感。
还是回到正路上来。
我和北京姑娘是怎么认识的已不可考,最早的记忆是在麦当劳一起吃过饭。
她回去在网上发了一篇含含糊糊的文章,说,他微笑着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,让我……天旋地转还是怎么着,我忘了。
其实我完全没什么想法,我跟谁都这样。
说起来我算是北京人,然而就遇到过这一个北京姑娘。大约是我不爱足球,也没南城情怀,入不了北京姑娘的法眼。
后来在我的学校有个新闻方面的讲座,她从她的学校跑来听,问我要不要一起。
我那时候正好误选了一门新闻系大四的专业课,老师是一位记者转职教授的老愤青,和我十分臭味相投,让我生出了研究生转新闻的念头。
那是题外话,总之我和她一起去了。
听完讲座,忘了因为什么事,我跑她家睡觉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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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今天看来完全不可理解,所以我也推理不出原因来。
然后她还有个闺蜜也在她家,闺蜜同学也有点诧异,她把闺蜜拉到旁边嘀咕半天,最后让我睡她的床,她和闺蜜睡一起。
我写到这真是想破了头也不记得到底是怎么回事。大概那时候年轻吧。
说睡觉就是睡觉,纯洁得很。睡到早晨我们一起出去吃了早饭,然后各自坐车回学校。
这是一次。
再有一次我到她的学校去,她拉着我上她的宿舍。
她们和研究生在一个楼,所以门禁不是很严。正是傍晚时分,很多人拿着饭盒上上下下。
但我还是有些踟蹰,我不是没进过女生宿舍,只是没进过不是女朋友的女生的宿舍。
我记得她很洒脱地一挥手,说“没事儿”。
进到屋里,还有两个女生在。她们好像是下层是写字台上层是床的那种宿舍。
果然没事儿。人家都习以为常,和我打个招呼该干吗干吗。
两个女生里有一个,肤白貌美,看我一副尴尬的样子,嫣然一笑,说久仰久仰。
也不知道久仰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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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北京姑娘说着话,那边厢白姑娘爬上床去坐定,开始脱裤子。
我的内心是崩溃的,想起身回避。可是眼睛看着,就是站不起来。
真好看。
北京姑娘背对着她,兀自滔滔不绝。
白姑娘脱下长裤,换上运动短裤,回头往下看着我,又嫣然一笑。
这地儿没法呆了。
这是一个小插曲,以我落荒而逃告终。
接着说北京姑娘。
又有一次她来我们学校参加什么活动,我和她一起。结束以后她说今晚要熬夜看球。
是不是北京姑娘都是球迷?
她说要和几个朋友去旅馆开个房间看。宿舍熄灯嘛。
我其实并没想掺和看球的事,我连场上一边有几个人都不知道。可是学校附近旅馆太贵了,我一时脑子短路,说去我家看吧,我家正好没人。
她还犹豫了一会,然后跟我去了。
其实我当时真没什么想法。我有时候有点烂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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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俩打了个车。她找到了看球的场地,却没再提那几个朋友的事。
我在车上渐渐醒过味来,我也没提。
我们在楼下买了啤酒,回家弄了点夜宵吃,说先睡一会到点再起来看。
那好像是暮春还是初秋呀,我记得她穿着牛仔服和牛仔裤。那天晚上有点热,我给她找了新毛巾,让她洗澡去,她不肯。
我笑话她是脏猪,就自己洗了。
我的房间是个套间,卧室在里,书房在外。我让她睡我的房间,自己在外间打开沙发床睡。
躺下没一会,还在隔着墙聊天,外面门响,家里人回来了。
本来应该是没人的,突发情况。
这时候解释过于尴尬了,好在我的房间是个套间,不需要告知和照面。
球是看不成了,睡觉还可以,等早晨家里人走了再出门吧。
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带不是女朋友的姑娘回家有点说不过去,两方面都说不过去。
其实带是女朋友的姑娘回家也没有这么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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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关上外面的房门,走进里屋小声向她道歉。
她吓得不轻,但是也没埋怨我。
我走出里屋,躺在沙发床上心有余悸。
过了一会,她走出来,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,一句话也不说。
我没有起来,也看着她,黑暗里她脸的轮廓是那么柔和,马尾辫还没有解开。
我突然发现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现在她不说话了,眼睛大大,温柔如水。
她把手放在我的脸上,拇指轻轻抚动。
我忍不住把她的手抓住,嘴唇轻轻印在她手心上。
我们只见过几次面,不是恋人,没有承诺,只有此时此刻。
她轻轻地把手抽回去,回屋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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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晨,我醒来已经九点。开门出去,家里人已经走了。
我回屋想叫她起床,发现她没锁里屋的门。
她面朝里侧躺在我的床上,长发披散,全身穿得严严实实,连袜子都没脱。
我差点笑出声来,决定换一种方式叫她起床。
我跪在她身边,俯下身去含住她的耳朵。
舌尖在耳朵里游走,她发出没睡醒的那种哼唧声,微微皱眉。
噙住耳垂,热烘烘的呼吸。
我倒是从来没有morning breath。
在她睁开眼之前,双臂已经缠上了我的脖颈。
她的唇舌是很笨拙的,全靠我的唇舌带领着。
百忙之中她突然偏过头,几乎是用鼻子哼了一句“讨厌~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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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的牛仔服和牛仔裤硬邦邦的,裹着她已经软成一滩泥的身体。
我轻车熟路,她丢盔卸甲。
我不是个胸控,不过她确实是我见过的最壮观的,以至于穿了个大妈式的那种内衣。
这事情开始只是我一时淘气,但到此时已经停不下来。
她半张着嘴,身体紧贴着我,用那种特别小又特别娇嗔的声音说,“你怎么这么会弄啊,你有过多少女孩了?”
我哑口无言,一边在心里掰着手指头脚趾头数,一边伸手一探。
流得到处都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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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交缠之际,她除了要紧的时候紧张地抓着我的手腕之外,全程捂脸,可爱至极。
最后关头,她伸手推我说会怀孕会怀孕,我咬着牙说不会的不会的,撞得她再也说不出话。
结束以后她抱着我笑着小声问,你怎么知道不会的?
操,我不知道。
这种遭遇战哪来得及准备。
现在看来真是熊孩子傻大胆。
起床以后,她去洗了澡,我做了早餐。
我们一起坐公交车回学校去。
她在公交车上靠着我的肩膀,头发还湿漉漉的,把我衣服都浸湿了。她在我耳边小声地说:”还一直在流出来……“
她在她的站下车走了。
蓝天白云,阳光刺眼,我独自坐在车上,若有所失。
从始至终没人提起以后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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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那段时间我和不少姑娘都是这样,之前完全没提过是男女朋友的事,然后在可能性闪过的时候突然一下亲热了,再然后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,什么都没明确,没想清楚之前又不好意思再回床,最后不了了之。
我当然不可能每个姑娘都写,写北京姑娘是因为还有后续。
我们后来还是以普通朋友相处,都没有再提那天早晨的事,怪不好意思的。
只是过了几个月,有一次她又到我们学校来,我陪她一起听讲座听得昏昏欲睡。
结束已经晚上十点多了,我送她到校门口打车,她突然拉住我的手,让我到她的宿舍去过夜。
我那时候已经对和姑娘们的这种关系充满了罪恶感,想要打住。
也许说来好笑,我心里一直向往从一而终,可欲望太强大,身体走得太远。
姑娘们也太热情。
她的眼睛在路灯下闪闪发亮,晃着我的手央求我,来嘛,没事儿,来嘛。
我说不了,这么晚了,去女生宿舍不方便。
她一直是笑着晃我的,听到这话,她的笑容突然变得诡秘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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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室友也都在,她们知道你,没事儿的。”
我想起了白姑娘。
脑子有点晕。
这没事儿是几个意思?
我艰难地拒绝了她。把她送上车,她失望地走了。
那天晚上她真的很好看。
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。
在金花们的故事结束之后,不记得怎么,又在bbs上认识了一个姑娘。
和金花们同一个学校,和我同一个年级,但是比我大一岁。
姑娘是兰州人,在兰州度过了中学时代,然后举家搬到南方。
比较深入的对话是从一个奇怪的话题开始的。
姑娘从小跳芭蕾舞,有一天和我抱怨她腰疼。我说是不是跳舞扭到了,她说不是。
过了一会她说,是因为她屁股大腰细,所以侧躺的时候腰老是空出一块来贴不到床,睡一晚上就腰疼。
我满脸黑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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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虽然比我大,但是总像个小姑娘似的,每天我一来就围着我叽叽喳喳。
跳舞的姑娘,令人难免遐想。
我那时候还没有很混乱,一直坚持到姑娘表白我才松口。
这是奔着白头偕老去的。
那时候也挺敢的,面都没见过就要白头偕老。
姑娘说她毕业要去英国读硕士,问我能不能一起去。
我还正经看了几天雅思。不过其实不看问题也不大。
说了我其实挺自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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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到了大三暑假,我们实习,正好有个机会,是去南方的那个城市附近实习,我就去了。
实习结束以后,我见到了她。
是那种又年轻又自信,全身光芒四射的姑娘。
她带我再游校园,同样的夏天,同样的校园,一切那么熟悉,而陪在我身边的姑娘已经换了。
不可能不唏嘘。
我们甚至在食堂里碰见了妩媚姑娘。
那场面真是有点……两个姑娘笨拙地故作大方,最后妩媚姑娘和同行的男生要了支烟出去抽,兰州姑娘马上也要了支烟跟出去。她们可能都想保持上风,我却尴尬得要命。我过去拿掉兰州姑娘嘴上的烟,拉着她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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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我住在兰州姑娘男同学的宿舍里,说老实话我和这些男生在一起还真是更自在些,一起看看球,听他们互叼老母,跑到水房里用凉水冲澡。然后是到她家里见了她父母。她父母看猛然冒出个女婿来估计心里也直嘀咕,而她特别勇敢地挡在我前面,生怕我受到一点委屈。我并不喜欢这样,但是我也确实很领情。
她带我去练功房看她跳舞,换了练功服,有点骄傲又有点脸红,一边盘旋一边眼睛闪闪地看着我。我看着她蓬勃美好的身体,觉得一阵晕眩。
碎片时间拿个手机戳戳戳更新很痛苦,打字倒不难,难的是沉浸回过去的光影里并妥当地描述出来。各位稍等,不要抱有希望
从练功房回到她家,家里没有人,她拉着我的手走到她的闺房。我看见她床头摆着一个相框,里面是毕业照。法律系高一届的毕业照。
我忘了她是竹子姑娘的师妹。她看我注视着那张照片,过来指给我看:“看,我在这儿,天太热晒得满脸油”。我笑了,不动声色地在照片上快速搜索着另一张面孔。
‘’对了,为什么你会在上一届的毕业照里?是蹭的么?‘’我找不到竹子姑娘,时隔一年,我已经想不起她的模样,尤其是在这种全体身着学士服的照片上。
“我提前把大四的学分都修完了,可以毕业了。”她骄傲地说,然后在照片上点了一下,“这是竹子姑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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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十几年以后的今天往那一天看过去,她是一个非常聪明,非常善良的姑娘。她骄傲地又喜滋滋地把自己的心交给我,觉得我理所当然地要珍视她,保护她,感激她,一辈子。因为她也是理所当然地这样对我。
然而啊,我并没有想好。前面的三段已经彻底把我搞懵了,我对爱情失去了看法。失去看法的意思是,我不知道什么是我要的,也不知道什么是我不要的,这跟姑娘无关。姑娘跟我表白的时候,我的确松口了,但我说的是,我们处处看吧。也许姑娘过于骄傲,没有注意我的犹疑。
彼时彼刻,我的确珍视她,保护她,感激她,但是一想到一辈子,我在心里万分焦躁。不是没玩够,而是我还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爱情,就要承诺一生,我很害怕。我看过很多书,也熟悉别人爱情的样子,轮到我自己,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和别人一样在爱,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在看到过的别人的模式里过一辈子。
我在她的小床上吻了她。她捂着嘴巴,脸和脖子都变成红色,但是她捂嘴并不是因为害羞,而是因为一直喜滋滋地咧着嘴在笑。这是她的初吻。她搂住我的脖子,在我肩膀上淘气地小声说“我还是处女哦”
我并没有再做什么,只是笑话她思想不纯洁。她哼了一声,对我说她想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。我表示赞同。
作为我旅程的第二部分,我们一起去了兰州。也许爱一个人就会想让他了解自己的一切,童年,居所,伙伴,听过的声音,看过的流水。她听过的流水是黄河。
我住在城西她一个朋友家,她住在城东亲戚家,每天她跨过半个城市过来,带我穿过小街窄巷去寻找一碗牛肉拉面。
毕竟是住在亲戚家,也有她出不来的时候,我有时候和借住的大哥一起喝啤酒吃烤串,他开始说和我比吃肉串谁吃得多,我不敌,然后我开始和他比吃烤羊油,他不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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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次,我去和她的中学同学吃饭,忘了是因为轮番灌酒还是什么,她把其中几个人骂了一顿拉着我走了。后来她说那里面有人喜欢过她。
在兰州连亲吻都没了,纯洁的很。她因为已经提前完成了大学的学业,这多出来的一年就用来准备出国,要到北京来上课什么的。我走的时候她在火车下面笑嘻嘻地对我说,在北京等着我,啊。第一次没有眼泪的离别。
暑假还没有结束,她就来了。她住在一所大学的研究生宿舍里,白天去上课,晚上有时候我来找她,一起吃饭,送她回去。但是故事并不发生在晚上。
一天中午,天气晴朗,外面有点热,我帮她拿东西上宿舍去。宿舍就她一个人住,放好东西以后,她坐在铺了竹席的单人床边,我拉了张凳子坐在她对面。忘记说了什么,只记得窗外树叶闪闪,蝉声不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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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着白底有黑色碎花的连衣裙,一边说话,美好的小腿在床边不停摆荡。
我捂住她的膝盖,说别晃了我眼晕。
她嫣然一笑,让我过来坐在她身边。
我挨着她坐下,搂住她的肩头,很自然地吻了她。
她闭着眼睛,嘴角的笑容从有到无,手轻轻地扶上我的后背。
我闭上眼睛,开始吸吮。
天气热,又刚搬了东西上来,她的胳膊出了点汗,握在掌心里有点湿漉漉的。
我捻了捻手指,放开她的嘴唇,亲吻她蝴蝶般扇动的睫毛,秀挺的鼻子,然后是耳朵,脖颈。
她茫然无知,在怕痒声中软作一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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